回到旅館, 我就上到頂樓游了個泳.
從小猴媽就愛游泳, 因此我就跟著一起學游泳.
大學後好長一段時間沒游, 直到海軍新訓前才又去pick up.
游泳跟腳踏車一樣, 會了就永遠不會忘(會生疏).
可能是以上種種的關係吧, 退伍後我又開始游泳.
最近更是天天去游. 一個原因原來安妮也喜歡游泳.
(其實我參加的是美國醫學協會的conference :p)
palmer house的游泳池不錯, 游的人很少.
游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 就下來換了襯衫然後到會場.
會場已經有不少人了. 我跟安妮就四處看看別人的poster,
然後朋友聊聊天.
多年前我的恩師給過我兩個工作上的建議,
他也給安妮一個建議結果事情發展都恰好相反.
剛出道時, 我給過一位朋友工作建議, 然後發展也是恰恰相反.
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 提供的建議也是有自身經歷過. 只是有些事就是沒法複製的啊~
這些事情後, 我就盡量避免給別人工作上的建議. 只給鼓勵和提醒.
不過從我參加學術會議8年多的經驗來說, 我鼓勵大家poster session時多走走.
別一直站在自己的板子前. 你仔細看, 通常越資深跟越資淺的比較會站在定點.
我的分析是, 資淺的因為認識的人少, 若又有點害羞就很容易不好意思亂動.
資深的則是有名了, 自然會有一堆朋友+蒼蠅圍繞過來. 他們想動都動不了
(Russ Belk是例外, 他是精力過於旺盛童心又重=.=)
我跟安妮當然很菜, 可也不是最菜的了, 因此會場也有些認識的朋友.
英國的就先圍個小圈圈來取暖. 感覺上, 英國學者參加的人數ACR是一年比一年少.
ACR時間很怪是一個原因; 英國來美國很貴很久是另一個原因,
英國學者擅長的批判理論跟詮釋法比較難用在這種場合則可能是第三個原因.
芝加哥這場ACR我們學校上的篇數居然跟牛津和倫敦商學院一樣多.
said跟lbs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敝校雖有志發展研究, 不過教學還是我們的重心.
有這表現我們院上的研究主任很高興. (可能讓他不用在會場孤拎拎也有關係?)
huddle up喊散之後, 我跟安妮就去找自己的朋友.
找了誰我就不多說了. 好朋友不必說, 剛認識的也避免被說跟人家攀關係.
等忙完後, 我跟安妮和一位朋友上到樓上的private area喝可樂跟吃零嘴.
學術大拜拜也是會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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